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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共作:記「她方的記憶」 —泰雅老物件的部落展示

    共作,指人類學家與其研究對象「共」同合「作」,探討雙方共同關切的公共議題,分享、交流、乃至於衝撞彼此的知識體系,實現多元發聲、對話的追求。本書即是見證人類學博物館與臺灣原住民團體共作展示的一個紀錄。

    2017年2月19日到4月19日,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博物館與野桐工坊共同策劃「她方的記憶──泰雅女性之婚嫁與日常服飾與用具展」,這是臺灣公立博物館首次跳脫官方對官方借展模式,直接與民間團體一起籌謀規劃,帶原住民文物回部落展示。

    從博物館到野桐工坊所在的象鼻部落,車程不過短短兩小時,但這條返回之路卻足足走了二十年。《共作》一書所呈現的,正是博物館方如何一步步鬆綁法規,讓文物走出學術機構,深入山野林間,而原住民團體又是如何厚植自身軟硬體條件,迎接老物件的到來。

    共作展示不僅打破制式策展框架,更努力為文物及其來源相關群體,創造對話空間,開闢傳承場域。透過《共作》,我們看到雙方策展人從相互激盪到聯手擘劃,目睹染織工藝師親炙百年織品的激動與雀躍,更驚艷大安溪流域泰雅學童吸收、聯想之敏銳,聽聞部落耆老的回憶與喟嘆。「她方的記憶」雖然落幕了,但其所締造的對等精神,將繼續引領博物館與原住民團體未來密切的共作。

  • 一起:臺灣原住民部落服務的內涵與省思

    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出版《一起:臺灣部落服務的內涵與省思》一書,邀請參與部落服務的學員、長期服務部落的志工及參與部落發展研究的學者,一起戮力開展臺灣原住民部落發展的學理與實作。

    《一起:臺灣部落服務的內涵與省思》一書乃是結合12位過去10年間曾參與民族學研究所「部落服務獎助計畫」的成員,從實作經驗提供心得分享、建議或反思。這些成員中,有原民、有漢人;有學生、有部落成員;有人身為非政府組織的一員,在部落駐點;有人隻身進入部落、獨立奮鬥;有人學成回到原鄉,更有人以長期服務為志。

    部落服務是長期的投入,且需要「無畏」的付出:無畏身為局外人、接受挑戰、進入部落、返鄉服務、尋找社區共同關切議題、建立共識、忍受( 族人、部落成員、家人的)質疑,甚而將個人生涯規劃擺在一邊,願意由「自己自己而一起一起」。

    「一起」需要經驗的分享與傳承,期望《一起:臺灣部落服務的內涵與省思》一書的出版,得以邀請更多原鄉部落成員、志工及關心原住民社會的學者,於學理及實作面,共同思考臺灣原住民部落的發展與推動的方式。

  • 人類學家的我們、你們、他們

    什麼是人類學?人類學家如何思考?人類學又能為當代社會帶來什麼樣「與眾不同」的觀點、見識,和生活態度?

    人類學是以研究「異文化」或是所謂的「奇風異俗」起家的;人類家的工作就是透過實地的田野考察──也就是和當地人一起「過生活」、「參與觀察」的方式──來體察這些所謂的「奇風異俗」,其實背後都暗藏著「文化邏輯」,這些文化邏輯進而投射出「當地人的觀點」。如果說,人類學有什麼獨門的武功祕笈,答案只有一個:「田野考察」;如果說人類學家有什麼一招半式闖江湖的武功招式,答案也只有一個:「當地人的觀點」。

    瞭解異文化,表面上是在滿足人類探索「奇風異俗」的好奇心,歸根究底,其實也在瞭解「自己」──瞭解自己在「觀看」他者的視線中,如何暗藏著我們渾然不察的「自以為是」和「理所當然」──因為映照他者形象的正是我們自己的瞳孔,而我們也是在他人的眼眸中,看到自己影像的映射。那麼人類學家所謂的「異文化」到底是「他者」還是「自身」呢?是「我們」、「你們」,還是「他們」?

    人類學界的科普大師李亦園院士曾經說過,促發他在學術大論述之外,下筆寫一些文化反思的田野感知,「不敢說是『教育』大眾,而是『回饋』供給寶貴資料的報導人」。本著這樣的信念,中研院民族所12位研究同仁,下筆寫下他們在田野工作中,得自於報導人的啟發,藉此,一方面探索各地文化場景,一方面也是自我觀照。他們所參與觀察的田野地點,或遠在他方(所羅門群島、中國的景頗與苗族),或近在咫尺(台灣的阿美、卑南、噶瑪蘭、埔里);他們所探究的議題,或是制度儀禮(母系社會、喪禮的文化展演),或是人群關係(族群互動、禮物交換)、生活慣習(茶文化、人群分類/比較)、流行文化(媽祖進香、霹靂布袋戲),乃至情感意緒(江永女書、緬甸古典音樂大師)等。

    透過這12位人類學家的視域與感知,也許你會發現,原來我們增長的不只是「知識」,更是「見識」;原來人類學不僅是一門「學科」,更是一種「生活態度」:尊重差異、坦誠對話,反求諸己,從而引動我們探索生命極限的好奇心與求知慾,在可能與不可能中,尋求新的感悟與超越。